錢德旺雖然半醉,但見這一幕也嚇醒了幾分,他當即勸道:“席大少,這可是元真的場子,可不敢在這惹事啊!”
“是啊。”周圍幾個小少爺也是提醒道:“之前就有人來天下一家鬨事,想要調戲這裡的美侍女,結果直接被人打斷了腿,席大少你可小心些!”
“可不是,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!”
原本就已經心生不滿的席則城,聽此更加憤怒,他圈著這侍女的脖頸,醉醺醺道:“你們怕他,我,我可不怕他!”
“我爹是徐州總督,我是廣豐縣的縣令,他,他元真算個屁!我就算調戲他的侍女,他能怎麼樣?”
一人忍不住小聲道:“可元真現在也是有封地之人啊......”
“哼,不過是昌圖縣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,陛下要是看得上他,能給他這樣的蠻荒之地?”
“就是破爛而已!”
說罷,他又拿起酒壺猛地灌了一大口,元真這酒樓的酒,喝著清冽,純度卻高,這一口下去,席則城有些迷糊,更是張嘴就胡說。
一旁的錢德旺等人見席則城要鬨大,連忙上去阻攔。
可是酒鬼力氣大,這幫人愣是沒有拉住一個席則城。
席則城借著醉酒,更加放肆,對著侍女就要上下其手。
那侍女當即嚇傻了:“你放開我,來人啊,來人啊!”
她崩潰的大喊,用力閃躲,可席則城像被她激起了骨子中的野性,雙眼通紅就要上嘴。
侍女鬨的聲音不小,很快周圍包間的人就被驚擾。
外麵的食客,有些驚訝,紛紛探頭向這邊看過來。
“誰啊,膽子這麼大,敢在小公爺的場子鬨事?”
“上回吳家那個紈絝大少,也是看上了這裡的侍女,侍女不從,他就要來強,結果直接被打斷了腿,最後吳家老爺子不也連句話都沒敢說?”
“害,誰不知道元真一向護短,後來也就沒人敢在這惹事了。”
這些人議論著議論著,突然道:“誒,我看這位少爺似乎有些眼熟啊?”
“是啊,他怎麼這麼像咱總督大人的兒子席則城啊?”
“彆說,還真是席則城啊!他旁邊那不正是侍郎家的大少爺錢德旺嗎?”
“是啊,他們兩個平時總在一起喝酒,看來真是席則城!”
“哈哈哈,如今元真也在,席則城卻在這鬨事,看來有好戲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