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他的雙目冒火,一字一句道:“元真真以為在這個地界沒人能治得了他了?白日做夢!”
“昨日,他在天下一家暴揍我兒,更口出狂言,連我一齊挑釁,我這就去昌圖縣,哪怕是拚著不要這個總督之位,也要將他元真拉下馬!”
與此同時,泉州,朱雀侯府。
歐陽定伯正在他的花園釣魚。
一眾人立在他的身後。
見歐陽定伯隻是低頭釣魚,終於有人忍不住道:“侯爵大人,現在外麵流言如潮,咱們真要按兵不動嗎?”
“是啊,現在外麵的人都說咱們怕了國公府,怕了元真,咱們的的臉往哪兒擱啊?”
下麵的人雖然聲聲勸誡,但歐陽定伯卻屹然不動,像是沒聽見一般。
其他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也是滿臉失望,看來今天他們又要無果而歸了。
也不知侯爺是怎麼回事,自從上次元真送來人頭後,就一直沒有動作,似乎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一般。
眾人有些無奈,難道說,侯爵大人真的被元真打壓服了?
他們就要這麼像元真低頭了?
就在這些人準備離開之時,一隻小鳥突然落在歐陽定伯的肩頭。
而讓眾人驚訝的是,這鳥看似活靈活現,實則並非是活物,而是一隻機關雀。
這種機關雀,隻有大靖的貴族才能用得起,此物是大靖的工匠,精心製作而成,雖然外麵看似是隻普通的鳥雀,裡麵卻工序複雜。
此物價值驚人,非權貴之家不能得。
而且這飛鳥平時沒什麼機會用,除非是極其重大的信件,才會用此機關雀。
機關雀落在歐陽定伯肩頭,讓歐陽定伯原本平淡的眼神中,終於出現一絲波瀾。
他再也不顧手上的魚鉤,隨意將魚竿扔下。
隨後伸手輕拉這機關雀的尾巴,機關雀張口,竟然吐出去一張紙條。
歐陽定伯神情慎重的打開紙條,而且還是雙手打開,頗為恭敬。
這就讓下麵人更加震驚了,能讓侯爺如此恭敬之人,天下少有,到底是誰?
歐陽定伯這邊看完密信後,直接將信件扔進油燈裡燒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