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楚伯承確實很過分。
他吻遍她全身,動情時還用了舌頭。
那樣刺激又密閉的環境,薑止隻能用力捂住自己的唇,不讓自己發出聲音。
實在受不住的時候,她求他停下,他卻變本加厲,廝磨了很久。
薑止不是沒有感覺,她也覺得舒服。
可這段關係令她羞恥,她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拉扯。
楚伯承問她,是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情生氣。
其實有一些。
但更多是因為她肚子裡,還沒來得及墮掉的孩子。
薑止很想知道,如果楚伯承察覺出她懷孕,會不會選擇把孩子留下。
可是她不敢問。
默默打掉這個意料之外的胎兒,或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。
她撒謊道:嗯,你昨晚沒考慮我的想法。
楚伯承從懷裡摸出什麼東西,插進薑止的發髻間,這個當我賠罪。
薑止下意識抬手摸,是一支發簪。
觸手生涼,她摘下放到手裡。
筆直的簪身,靠近頂端是點翠,點翠中間鑲嵌著一顆碩大的珍珠。
最上麵是一顆打磨圓潤光滑的橢圓形藍寶石。
款式簡潔不失典雅。
在夜色之中璀璨生光,格外漂亮。
瞧著藍寶石的通透性,以及上麵的點翠,就知道這支發簪價值不菲。
恐怕比楚伯承送給沈玥的那對東珠還要值錢。
薑止把簪子還回去,我不要。
戴上。楚伯承又抬手,給她簪回發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