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這樣,有些東西,表麵上看風平浪靜,其實可能已經千瘡百孔了。
他蹙眉,瞳孔裡泛著冷光,“對我沒反應?”
我張了張口,卻是一句話都吐不出來。
他猛地拽住我的手,拉著我就朝浴室裡去,將我按在花灑下,隨後打開花灑,耗不留情麵的將冰冷的水澆灌在我身上。
“傅慎言,你在乾嘛?”我有些奔潰,“你這是做什麼?你如果想要,去找陸欣然,讓她瞞足你就行了,你在這裡為難一個孕婦乾嘛?”
一心向著陸欣然的是他,將陸欣然護在手心裡的也是他,可既然如此,為什麼就不能讓我自己一個人找個地方療傷,非得跑來折磨我才行?
傅慎言拉來拉鏈的手頓住,原本一觸即發的爆炸突然止住,沉默良久,他關了花灑,修長的身體退後了幾步,和我拉開距離。
我沒看他,原本就沒有多少力氣的身子,在失去了他的支撐後,我滑坐在地上。
興許是聯係幾天的悶熱後,外麵突然打起了雷,下起了大雨。
浴室裡安靜得可怕,我原本以為傅慎言是生氣,所以有一部分,但片刻之後便發現不是。
他冷靜下來,處理好身上,隨後看著我道,“你好好休息!”
之後,便轉身走了。
這情緒來得莫名其妙,去得也莫名其妙。
木子進來的時候,我還坐在浴室裡發呆,見到我的狼狽,她咋呼道,“沈姝你不要命了?乾嘛把自己弄成這樣?你不愛惜自己也要想想肚子裡的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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