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子搖頭,死死咬著唇,終究是沒忍住崩潰著大哭了出來,死死抱著我道,“你叫我怎麼冷靜?我怎麼冷靜下來?五年了,我都忘記了那些噩夢了,為什麼還要遇到他,為什麼啊?”
我抱著她,心口扯得生疼,我也以為,以後這一生不會在人海裡麵遇到他的。
這一夜我和木子都沒怎麼睡,半夜總是被噩夢驚醒。
木子精神不好,清晨好不容易睡著,我沒辦法睡著,天亮便直接回了彆墅。
木子說得不是沒有道理,也許傅慎言真對會有辦法。
但讓我沒想到的是,彆墅的鎖會被換掉,山水居的彆墅我和傅慎言都錄了指紋。
但我開了好幾次,都打不開,後知後覺的發現,彆墅對鎖是被換了。
撥打了傅慎言的電話,但電話一直處於通話中,顯然他把我拉黑了。
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,所以隻好去了公司,早上起得早,我到公司的時候還沒幾個人。
財務部的幾個主管見到我,原本都很熱情的上來和我打招呼,此時卻在我背後指指點點,竊竊私語。
我擰眉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進了辦公室,韓雙還沒有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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