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歡傅慎言,所以可以忍受他朝三暮四,冷眼相待,但這不能說明,我可以裝傻充愣把他廉價的好當成愛情!
夜色漸深,我疲憊的不行,但躺在床上許久都沒辦法入睡,前些日子和木子睡在一起習慣了。
此時一個人躺在諾大的床榻上,我隻覺得空得心裡發慌,窗外的風聲很大,盛夏的雨來得急促彪悍。
幾陣大風呼嘯而過,瓢潑大雨就接踵而來。
我沒辦法睡著,瞧著牆上的掛鐘,淩晨一點,心裡煩躁得厲害,索性穿了睡衣站在陽台上。
因為上次我在陽台上淋了雨,傅慎言把陽台改了,雨水飄不進來,能感受到的隻有颼颼冷風。
我煩躁得難受,心口堵得慌,索性直接下了樓,到了院子裡。
彆墅的院子裡被張嫂養了很多花草,此時幾陣大雨落下,倒是把這些花打得歪歪扭扭的,瞧著很是應景。
我不由覺得自己和這些花草有幾分相似,並忍不住就走到院子裡,由著瓢潑大雨打落在自己身下。
盛夏的睡衣單薄,沒一會就濕透了,這雨不涼,倒是有些暢快,我不由憋得難受,蹲在院子裡默默流淚。
人總是要發泄的,索性就借著這雨天大哭一場也好。
張嫂發現我的時候,我正哭得傷心,她打著傘,慌張無比,要拉我回去,但她畢竟上了年紀,我若不走,她也沒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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