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,漆黑的眸子緊緊盯著我,兩腮因為憤怒露出了壓抑的痕跡。
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,我以為他會抬手打我。
但沒有。
他隻是俯身靠近我耳畔,聲音低沉,壓抑著怒意,嘶啞道,“再生一個,看看他到底是可悲還是可喜。”
我愣住。
傅慎言的薄唇壓了過來。
我後知後覺,遲鈍的感覺道嘴唇上的傳來的被嘶啞的痛感。
我不由失聲大叫,“傅慎言,你屬狗的?”
“嗬!”他冷笑,“知道疼就好!”
“傅慎言……”
狠話沒有說出口,他猛地就僵住了身子,呼吸依舊粗重。
看向他,見他一雙目光沉重的盯著我小腹出那如同蜈蚣一股的傷疤。
他抬手,想要去摸,我猛地將他拍開,心裡有了算計。
開口道,“怎麼?看到這傷疤,沒興趣了?”
他看我,黑眸裡的疼色隱忍難發,知道他難受,我便越發覺得可笑了。
他眉眼深邃,難以窺探,“還疼嗎?”
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,讓我心口猛地一疼,有些呼吸不過來。
起身將他推開,目無表情的穿上衣服,淡然道,“傅慎言,你比我想象中要可笑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