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,我聲音冷得透骨,“傅總知道什麼叫合適嗎?一個人對我百般侮辱的男人,我應該對他的家人怎樣?低聲下氣的恭維?還是如同舔狗一般的倒貼?傅總,你對陸欣然恐怕從來舍不得說這麼重的話吧?”
他一雙黑眸一動不動的盯著我。
下頜被他掐得生疼,我忍了忍,繼續道,“傅慎言你的妻子,不是你出去上萬幾千找的小姐,隻要躺在床上靠在你身上就可以任由你侮辱打罵。我是人,沒有自虐的傾向,沒辦法放著一個尊重我保護的人男人不愛,非得找一個對我侮辱折磨,連自己孩子都保護不了男人死纏著他不放手。”
看著他涼薄的唇死死抿著,呼吸低沉,許久,他鬆開我,起聲隨手將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掛斷了。
拿著車鑰匙離開了。
他有他的驕傲,我就沒有嗎?
人都是互相的!
院子裡傳來引擎的轟鳴聲,隨後是車子遠去的聲音。
我無力歎氣,倒在沙發上有些疲憊,事情又搞砸了。
明明隻要忍忍就好了,我回來不是為了和他吵架的,將他推開,不是便宜了陸欣然嘛!
時間還早,此時也沒辦法睡著,索性我給沈鈺打了電話,問了地址,就直接過去了。
百樂門。
來過好幾次,所以問了沈鈺的包房門,我就直接進去了。
原本以為他是約了人來談事,沒想到就他一個人點了就開了麥自己一邊喝,一邊消遣。
見我進去,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,拔高了聲音道,“來,坐!”
我抿唇,坐下後,關下了音響的聲音,看著他道,“借酒消愁?”
他側目看了我一眼,將話筒丟在一邊道,“聽說傅慎言把你接回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