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唇,朝著床邊挪了挪身子,離他稍微遠一點。
但他隨著我貼在我身上,跟狗皮膏藥一樣,我無奈,索性閉上眼睛準備睡覺。
但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著,這樣熬了一夜,次日六點我便醒了。
起身下床,一夜沒睡,走路都飄的,腦袋兩邊嗡嗡作響,難受得厲害。
傅慎言也跟著起來,估計也沒睡好,“一會我送去機場。”
“不用了,時間還早,你再睡一會!”我應了一聲,準備進浴室洗漱。
他換上睡衣,掐了掐眉心,“沒事,我中午可以休息。”
我擰眉,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了,進了浴室,洗漱出來,他已經換好了衣服。
機場。
傅慎言將車停在了機場大樓外,看向我道,“什麼時候回來?”
我急著下車,回應了一句,“事情談妥了就過來了。”
見我急著下車,他按住了我,一雙黑眸微微眯了眯,“我陪著你去?”
我擰眉,瞧著登機時間沒多久了,不由有些急躁,“不用了,我又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。”
他朝著我靠近了幾分,嘴角上揚,黑眸眯著,“我這不是怕你去了,見了彆人,就舍不得不回來了。”
這話怎麼聽都覺得不順耳。
見他一雙黑眸盯著車窗玻璃外,我不由愣了愣,顧翰來得早,已經等在大廳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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