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唇,心裡還是堵得難受,深深吸了口氣,抱著身子蹲在地上。
眼淚和斷了線一般,完全控製不了自己。
興許是經過上次的事,他提前把浴室門改了一下,即便反鎖,他也能打開。
他進來,將花灑關了,低眸看著我,眸子猩紅,目光通紅。
我將腦袋埋在雙腿間,有些絕望的開口,“沒辦法的,過不了,就是過不了,誰都沒有辦法釋懷的。”
他蹲在我身上,抬手順了順我淩亂的頭發,微微歎氣,“沈姝,人不可能一直活在過去,我們也不會一輩子都按照自己的意願把日子過成自己想要的樣子,但我會儘力,儘力把日子過成自己想要的,偶而的疼痛,就慢慢釋懷,無論你經曆過什麼,變成什麼樣,我愛都是你,隻要你還是你,我們就會一直努力的走下去。”
我仰頭看他,張了張口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許久,他將我拉了起來,用浴巾給我擦乾了水漬,摟著我出了浴室,將我安置在床上,安撫我道,“閉上眼,睡一覺!”
他起身去了浴室,沒一會浴室裡就傳來水流的聲音,我躺在床上,沒辦法閉上眼。
心裡堵得難受,就算是被人無數次刺傷之後留下的千瘡百孔的傷口。
都是舊傷,微微呼吸傷口就裂開,然後開始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開來。
時間還早,傅慎言洗澡出來,弄乾了身上水珠,躺在床上看書。
我睡不著,什麼都不想做。
許久,他放下書,側目看向我,“想什麼?”
我睜著眼,看了看他,抿唇,“傅慎言,你什麼時候去取掉吧!”
他斂眉,“恩?”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