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牛排,我身上還是覺得難受,索性躺在床上,都滿滿的睡了一覺了,再繼續睡也不可能睡著了。
所以我把在飛機上沒有看完的書繼續拿出來看,傅慎言對著電腦忙他的事。
“最後的凶手是誰?”不知道什麼時候,他坐在我身邊,躺了過來。
我愣了一下,回頭看他,他順勢把我拉在懷裡,順便又在我臉上親了一下。
我發現了,這人似乎特彆喜歡親我。
“我還沒看完呢?馬上看完了。”說著,我低頭,把幾頁看完。
結局作者沒有說明誰是凶手,我有些懵,又翻回去看了一遍,抬眸看他道,“凶手作者沒有寫啊?”
他失笑,“推理一下啊。”
“島上的人都死了,凶手就沒有出現……”說到這裡,我不由一愣,回神過來,驚訝道,“凶手是假死?”
他挑眉,在我筆尖上刮了一下,“還不算傻!”
我……
頓了頓,我沒想得凶手是誰,仰頭看著他道,“可是凶手會是誰啊?”
《無人生還》最後作者好像也沒有說到底誰才是凶手啊。
他失笑,“動動腦經,誰接觸到的資源和掌握的信息是最多的。”
我抿唇,將他推開,“是法官?”
他點頭,眸色有些深,我有些崩潰,“傅慎言,你……”
“很久沒有了!”
“昨天晚上不是才……”
“不夠!”
我猛地想起,結紮手術好像要休息一關於,他……
“傅慎言,你手術後要休息一個月!”將他推開,他圈著我,有些無賴。
“沒事,不影響!”
我蹙眉,不由抬手推他,“你是不是不打算要了?給程雋毓打電話,問一下。”
見我態度堅定,他無奈,坐在我身邊,給程雋毓撥了電話。
電話撥通後,程雋毓開口,“夜半三更,你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