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欣然原本從地上站起來,可她這話,幾乎就是如同一盆冰水從頭至尾的砸向她,幾乎要她的命。
看著癱坐地上頹廢的陸欣然,傅慎言開口,“念在陸焰的麵上,你想要多少錢,我可以滿足你,但今天你傷害我妻子的事情,我必須追究,你帶著刀進來,入室搶劫,你在監獄裡頂多呆三年,當然,你也可以帶著我給你的錢離開京城,不要出現在我們夫妻的生活裡。”
殺人誅心,傅慎言的狠,是無聲無息的。
陸欣然早已崩潰,癱在地上沒有絲毫的動作。
陳毅確實帶著警察過來了,彆墅裡沒有安裝監控,陸欣然手裡還拿著刀子,如果斷定她入室搶劫,以傅慎言的能力,她可以做實。
但傅慎言什麼都沒有說,警察隻是帶走了陸欣然進行審問。
車上。
傅慎言沒開口,我看著車窗外發呆,腦子裡想的是,他什麼時候來的?他究竟聽了多少我對陸欣然說的話?
我突然想起,傅慎言對著陸欣然說的那一句絕情的話,他說,欣然,能給,但不能要。
是啊,能給,但不能要,開口要來的愛很廉價。
車子停靠在路邊,我愣住,回頭看他,“還沒有到家?”
他點頭,下了車,修長的身影順著解道的另外一個路口走去。
回來時,手裡提了一盒甜品,遞給我,聲音溫潤,“嘗嘗!”
我沒接,隻是看著那盒精致的甜品,有些走神了。
手被他拉入掌心,男人聲音低沉,“你可以罵我,但不能一直沉默。”
他的手很溫暖,也或許時我的手太過冰涼的緣故。
仰頭看他,我開口,聲音裡有些嘶啞,“她不是入室搶劫,也不是私闖民宅,我帶她進去的。”
他啟動了車子,將手中的甜品放在我手中,點頭,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