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緊接著便是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,地上被血紅的酒蔓延開。
“你瘋了?”他怒吼。
我壓根不在乎,手裡抓到什麼救往地上砸,嘴裡大喊,“把我女兒還給我……”
人的情緒有時候根本沒辦法控製,過於激動時,和瘋了是沒有區彆的。
等我意識到程雋毓的家已經被我幾乎砸得稀巴爛的時候,傅慎言已經來了。
程雋毓陰沉了臉,看著傅慎言怒道,“你應該送她去醫院,她比你想象中嚴重。”
傅慎言將我禁錮在話裡,蹙眉看他,聲音冷冽,“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怎麼樣儘快把四季找回來。”
說完,他幾乎是把我抱出了程雋毓的家裡。
車上,我已經冷靜下來了,身上灑了紅酒,頭發淩亂。
我知道,我現在的模樣很狼狽,甚至在砸程雋毓家的時候,我幾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。
傅慎言一直沉默,我也不願意開口,回到酒店,洗了澡,躺在床上,我盯著天花板許久。
傅慎言站在床邊,看著我,眸色深邃無低,他說,“沈姝,我們去醫院,好嗎?”
我扭頭看他,沒有了剛才的躊躇和慌張,倒是將情緒放鬆下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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