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人猛地的摟在懷裡,幾乎同一時間,我聽到了,血肉比腐蝕的聲音,還聞到令人作嘔的聲音。
“嘶!”耳邊傳來男人疼痛的聲音,隨後是一群人相擁而入。
等我回神時,才發現原本程雋毓朝著我潑來的硫酸被傅慎言擋住了。
他的人將還未回神的程雋毓製服,看著傅慎言幾乎和紙一樣蒼白的臉。
聞著奇怪卻惡心的味道,我張了張口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我看著他跪倒在我麵前,看著有人將他迅速帶走。
腦子裡嗡嗡作響,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。
醫院。
有醫生和護士在我麵前走動,後知後覺的疼痛傳來,我才知道,原來我的臉好像被硫酸灼傷了。
“灼傷麵積不大,右眼球傷到了,好在沒有傷到眼角膜,不會導致失明。”說話的是一個白大褂的醫生,他剛給我包紮好傷口。
顯然是知道我清醒了,所有才和我講明情況,我想了想他的話,大概知道自己的臉可能是被傷到了,眼睛也不可避免的被傷到了。
可是,為什麼一開始我覺得不疼呢?可能發生得太快,我忘記了疼。
醫生走了,護士給我打吊針,拉著我的手拍了好幾次,一直找不到血管,抬眸看著我道,“小姐,你握一下拳。”
我握拳,她仔細在我手背上看了一圈,大概是找到了,拿著細長的針頭茲了茲針水。
眼瞧著她要刺進去了,我撇開臉,肌肉也跟著開始疼起來了,說真的,我挺怕疼的。
“好了!”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慫樣,護士紮完針開口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