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腦海裡過了一圈,我一時間倒是想不起來,這人到底是誰,記憶力,好像沒有這號人認識外婆吧!
瞧著奇怪,我不由上前,開口,“你好!”
男人微微僵了身子,片刻,清冷的回頭看向我。
俊朗清冷的五官,帶著幾分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質,看著我,他沒開口,隻是淡淡看了我一眼,便轉身打算走了。
瞥見墓碑前的白菊花和祭品,我不由看向那人,開口道,“先生,你是……”
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,眉目清冷的開口,“路人!”
就是淺淡的兩個字,便再無其他。
看著人走遠,我不由好奇,外婆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人了。
帶著四季叩拜道彆,我也不再多想,木子的墓碑是最新的,五年雖過,但沒有雜草沒有損壞,看著總是有那麼幾分嶄新。
我總是沒有辦法理解程雋毓,也許他至始至終沒有愛過傅南鶯,更沒有愛過木子,於他而言,她們都是過客,都是滿心愧疚。
因為已經不再了,所以,存留下的,就隻有滿心內疚和遺憾。
若是兩人都還活著,隻怕他依舊會對他們清冷淡漠甚至已成路人。
回去的路上,再次遇到那位麵容清冷的男人,他的車子停在墓園前,一臉黑色越野,炫酷霸氣。
見到我和四季,他隻是淡淡看了一眼,隨後戴上墨鏡,開車走人了。
車上,陳毅開口,“夫人,傅總讓我定了晚上的飛機,你看可以嗎?”
我淺笑,“可以!”這都訂了,總不能退了。
車子剛啟動,猛地一聲刹車聲,震動得我耳膜都發漲。
車子突然停下來,四季趴在我懷裡,陳毅穩住了情緒,看向前麵的黑色車子,微微眯了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