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,顯然是對著我說的,畢竟我手上的血液還在滴著。
失血過多,我有些暈,整個人靠在車子裡完全沒有了力氣,大腦處於缺氧的狀態。
丹威轉了幾圈,回頭看了一眼我,不由蹙眉,“先生,她這樣恐怕會死!”
原本閉目養神的鮑坤睜開眼,淡淡撇了我一眼,淡漠道,“後麵的尾巴還繼續跟著?”
丹威看了過去,微微搖頭,“好像沒有跟著了!”
“哼!”鮑坤冷笑,“沒勁,去找螞蝗!”
丹威調換了路線,沒有再回到彆墅,而是去了另外一棟十分隱秘的房子。
我是在車裡暈過去的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,身邊是白花花的被子和完全陌生的環境。
手臂上的疼痛似乎開始蔓延,我想要動一下,但根本使不上力氣。
試了幾次,疼出一身冷汗,我便放棄了。
嗓子有些乾,似乎是因為長期沒有喝水的原因。
餘光瞥見桌上的水杯,我挪了挪身子想要去拿,但都無濟於事。
一隻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突然握住了杯子,我愣住,下意識順著看了過去
碰到那張清冷的臉,我愣了一下,一時間開口,“穆深!”嗓子沙啞,兩個字吐出來,嗓子有些疼。
他點頭,清冷的麵容微微扯出了一抹淡笑,隨後開口道,“想喝水?”
我點頭,“嗓子疼!”
他挪動了位置,坐在了床沿邊上,隨後將我扶了起來,伴靠在他身上。
我凝眉,本能的想要拒絕,他突然開口,聲音清冷淡漠,“你現在生病,彆多想!”
我愣了愣,不好做什麼反應了,隻好順著他的動作,他將水杯放在了我嘴邊,示意我喝。
淺淺喝了幾口,我開口,“好了,謝謝!”嗓子舒服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