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兩個女人在一起,就完全把穆深的過去扒得乾乾淨淨的。
我好在還有些清醒,擔心一會全部醉了,沒有人照料,索性半醉半清醒時也就不喝了。
穆深打來電話,聲音有些低沉溫怒,“你在哪?”
我後知後覺的想起來,下班後我就直接喝琳達出來了,壓根沒有回去給他做晚飯,他不會還沒有吃晚飯吧!
一時間神經都緊繃了起來,也不聽歐陽諾他們說什麼了,立馬打起精神道,“穆總,對不起,今天晚上我和朋友出來了,我……”
“我問你在哪?”
我啞語,諾諾開口,“湘潭路這邊的不二酒吧。”
“你和誰!”聽出來了,這人挺生氣的。
“琳達和歐陽諾。”
我老實回答。
想了想,開口道,“穆總,你吃飯了嗎……”
電話已經掛了,他壓根就沒聽我說什麼。
見我在打電話,已經喝斷片的歐陽諾扒拉著我,把我手裡的手機搶走,醉醺醺的開口道,“你給誰打電話呢?是給傅慎言嗎?”
說著,把我的手機搶走,一邊弄著我的手機,一邊道,“你啊,就應該給他打電話,把他從那什麼周小姐那給叫回來,他是你的男人,憑什麼要讓你的男人去照顧彆的女人。”
我扶額,有點無奈,喝了酒,有些暈,起身將她扶著坐回道沙發上。
琳達的酒品很好,斷片後就安靜的躺著,不像歐陽諾喜歡四處扒拉。
我起身給她倒水,身子有些暈,看來也是喝得有點多了。
“傅慎言,你的女人喝醉了,你打算來照顧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