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嗯了一句,到了車庫,開了車門,“沈鈺知道?”
我搖頭,“不太清楚,不過我還是挺支持胡雅的,一個女人的青春就那麼幾年,她全部都給了沈鈺,最後什麼都換不來,也該放手了。”
他側目看我,順勢給我係安全帶,我不太喜歡車裡的味道,但是開窗又冷,索性低頭在他車裡找香水。
“我以為你會為了你哥說點好壞!”他倒是不輕不重的評價。
我哼了一聲,“以前就告訴他,要珍惜好身邊的人,彆把人弄丟了,是他自己最後作死的,也怪不了誰,他這樣,壓根不值得勸。”
找不到香水,我不由歎氣,心想著要買瓶香水放車裡。
見我蹙眉,他啟動了車子開口,“怎麼了?”
“你車裡的味道有點怪,我不太喜歡。”說著我倒是留意到車子後座的玫瑰花,不由蹙眉,應該是花的香味,但是奇怪這香味不是單純的花香,而是帶著一點女性香水的味道。
他也留意道,蹙眉道,“看來以後買花也得自己親自去了。”
我歪頭看他,“所以這話誰給你買點的?”
他挑眉,“是給你買的。”
我抿唇,沒在多說了,車子開往醫院,四季接受了幾次的治療,因為疼的關係,已經有些抗拒了。
所以醫生讓她進手術室的時候,她就一直在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