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慎言不死心,調整了身形想繼續靠近,更加刺激得我幾近瘋狂,“走開!騙子!彆過來!啊!——”
與此同時,一隻手突然從旁邊伸出來,一把揪住傅慎言拉起來,將他拖了出去。
臥室再次歸於平靜,我抱緊繈褓,生怕她受了風寒,目光呆滯的望著地麵,腦中殘留著剛剛吵鬨的聲音,卻不記得發生了什麼。
腳步聲再響起來的時候,我抬頭,看見了沈鈺,他穿著白色高領毛衣,逆光站著,衝我微笑,四季站在她身前,可憐巴巴的朝我伸手,聲音帶著哭腔,“媽媽,你不要四季了嗎......”
孩子永遠是母親的軟肋,聽見四季的聲音,我所有的防備瞬間土崩瓦解,騰出一隻手抱住四季,嗚咽哭了起來。
隨後醫生進來,給我注射鎮定劑,我便失去了意識。
......
“孩子!彆碰我的孩子!”
在噩夢中清醒過來,我猛地從床上坐起,顧不上擦掉額頭上的冷汗,我著急下床尋找孩子的身影,直到看見床邊的搖籃裡,寶寶安穩的睡著,提著的心才放下。
聽見動靜,房門被推開,沈鈺走了進來,“醒了?”
我點了點頭,沒有心情開口說話。
“餓了吧,我叫人做點吃的送上來。”沈鈺說著,神色不明的往陽台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我這才注意到房間裡還有一個人,傅慎言遠遠地站在那兒,胡渣爬滿了下巴,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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