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沒錯,又都錯了,誰也怪不了誰。
但這三天,我還是吃足了教訓的,因此並不反駁他,隻是乖巧的點頭,“不會再有下一次了。”
一個人待著,給了我足夠的時間去推測可能發生的情況。
比如,對方拿我要挾傅慎言,要他的命。
比如,用我交換剛出生的女兒或者四季。
無論哪一個,隻要我不在,傅慎言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。
在他眼裡,一切都不如我來的重要。
是我醒悟的晚了,但是還好,傅慎言沒有出事。
傅慎言大概沒想到我會那麼輕易就妥協了,一口氣堵在喉嚨,又咽了回去,微擰著眉心,無可奈何的看著我。
被他看得有些心虛,我抿了抿唇,乾脆伸出手,無賴似的搭在他眉心上,一點點的抹平上麵的褶皺,“好了好了,不省心的老婆又讓你費心了,可是怎麼辦呢,你自己找的,還是忍忍吧......”
已經不記得上一次這樣同他撒嬌是什麼時候了,有過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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