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袋與地板撞擊著,痛感以最為簡單粗暴的方式塞入腦袋。
如刺的痛感伴隨著金屬傘架每一次落下鑽入皮膚,火辣而熾熱。
馬堯腦袋一片空白,緊緊縮著身子,雙手死死抓著引爆器不肯放手。
就像路邊偷吃包子的流浪狗,可哪怕是狼狽的被人打斷了腿,它們也依舊死死銜著包子不肯鬆口。
地鐵刹車開始滑行,窗外開始出現大片大片廣告燈牌。
男人急了,乾脆也蹲了下來,右手伸進馬堯懷裡,抓住馬堯攥著的雙手。
馬堯掙紮著想要翻身,卻己經沒了力氣。
哢一下,馬堯右手食指被男人掰斷外翻,然後繼續掰動下一根手指。
淚水流著,視野也開始模糊。
馬堯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,甚至都不知道引爆器是不是還攥在手裡。
打鬥的聲音似乎聽不見了,就連那個充滿氣勢的嗬聲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