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喂了十顆果肉飽滿的葡萄,薑若悅覺得差不多了。
起身去洗了手出來,又問他,要看電視嗎我把電視打開。
怕他才吃了東西,睡不著。
生氣的賀逸,就像一個傲嬌的大男孩,冷帥的同時,又讓人頭疼,竟然不跟她說話,過分。
賀逸毫無表情,表示對電視沒什麼興趣。
薑若悅就把病床搖了下去,那睡覺吧。
又到床頭,替他掖好被子,他頎長的身姿卻往邊上挪了挪,掀開被子,拍了拍空著的地方。
薑若悅愣了愣,邀她一起睡
見她沒有動作,賀逸有些不耐煩了,眉毛深深的蹙了起來。
看他這無理取鬨的樣子,薑若悅覺得他簡直是欠揍,奈何病人最大,柔聲解釋著。
乖,你才動手術了,縫著針,不能一起睡,碰到傷口了怎麼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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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若悅又指了指,旁邊的陪護床,我就睡在旁邊,也是挨著的。
薑若悅把他掀開的被子,牽下來,他卻固執的抓住了她瑩白的手不放,要她上去睡的態度堅決。
僵持了一分鐘,薑若悅依了他,小心翼翼的躺了上去。
她剛躺好,賀逸就在她耳邊低醇開口。
把燈關了,刺眼。
好。
薑若悅又勾起身子,啪嗒一聲關掉了燈,這可是終於肯跟她說話了,大脾氣的男人,真是不好伺候呢。
關燈躺了一會兒,很安靜,薑若悅就以為他睡著了,正準備輕輕下床,睡到陪護床上去。
你做什麼男人冷不丁的來了一句。
薑若悅,……背有點癢,我坐起來撓一下。
她又乖乖的躺好了,輕聲道。
好老公,快睡吧,多睡才有利於身體恢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