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複十分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說:以後你要是還有這種忙,儘管找我!
暫時不用了。
薄司言摘下了臉上的麵具,換上了一件輕便的衣服,說道:我今晚出去一趟。
裴複一臉疑惑的問:這麼晚了,你要去哪兒
出去見個人,你自己在這裡複習,明早前我應該就會回來。
大夜裡你該不會是......
裴複一言難儘的看著薄司言,說:我們海外雖然有一些這種產業,但是都不乾淨,記得做好安全措施。
聞言,薄司言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。
看來他上輩子是真的造了孽,才會把畢生所學教給這麼一個笨蛋。
你怎麼了不舒服
薄司言看了一眼裴複,說:做你的老師,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。
說完,薄司言丟下了一臉懵逼的裴複轉身出了房門。
‘砰——’
房門被無情的關上。
裴複愣了愣,十分不解的喊道:不是你說我表現不錯的嗎!
薄司言開著保時捷朝著龍澤酒店去,等他剛到酒店外,便看見了站在了寒風中的厲雲霆。
厲雲霆已經脫掉了西服外套,連同領帶也扯掉了,他叉著腰,指揮著拖車公司把他的愛車拖走。
見薄司言開著保時捷來了,厲雲霆隻覺得胸悶氣短。
薄司言搖下車窗,上下看了看厲雲霆,問:厲總,這是......流年不利
厲雲霆笑不出來:我是今年命犯小人。
馬忠替薄司言打開了車門,說道:薄總,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