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:「可以和宴良假扮一段時間的男女朋友嗎?」
我瞪大了眼,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她打趣說:「既然備注為老公,那肯定對他有點意思吧,不想試試嗎?白嫖老公的感覺。」
當著當事人的麵聊這個實在過於羞恥,我忙解釋:「這都是過去的事了……」
我偷偷看一眼一旁未說過話的方宴良,再解釋:「而且那個賬號我真的很久沒用了,不然我一定會改過來的。」
「哈哈沒事,」她說:「我們會付你一定的報酬,條件是你必須對假扮情侶這件事守口如瓶。」
我的腦袋嗡嗡作響,甚至眼前都開始冒金星。
明明闖了大禍,怎麼一瞬間情勢逆轉,還往我連夢都不敢夢的大方向發展了。
「我們已經把合同擬好了,願意的話,我們現在就簽字。」
她一個眼神示意,旁邊的小姑娘已經從包中取出一式兩份的合同。
我默默咽了咽口水。
躊躇之下,我看向自始至終未說過話的方宴良,不知何故問了一聲:
「你願意嗎?」
他還戴著口罩,淩亂的發絲散在額前,僅露出一雙瀲灩的眼。
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,此時正在看我。
我的心再度不可抑地怦怦直跳。
他說出我們闊彆許久來的第一句話,聲音依舊那麼好聽。
「願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