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行,你這是做什麽?有什麽是不能我們一起坐下來好好談的?”
“我們是一家人,一家人啊,在行。”
“不。”
韓在行看著湛廉時,那挺拔的身形,裏麵藏著無
數的力量。
那樣的力量,不是別人能輕易打倒的。
“他從沒有把我們當一家人。”
“他用儘一切手段拆散我和林簾,把林簾帶走,給她用et,讓林簾忘記我。”
“他獨享她,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。”
“他不是我的家人。”
“從來都不是。”
“et?什麽et?”
“不,在行,你弄錯了,肯定是你弄錯了,林簾已經死了,她死了。”
“廉時他……”
“她沒死!”
“她被湛廉時給帶走了!湛廉時給她用了et,讓她忘記
了我,這一年多,他一直霸占著她,無論我怎麽找,我都找不到!”
韓在行變得激動,他手上碎片捏緊,血跟著滴,那紅色的血染紅了他的襯衫一大片。
湛文舒趕忙說:“在行,你冷靜,你說廉時帶走了林簾,那我問廉時,是不是他帶走了。”
“你不要激動,林簾如果在,不會願意看到你這樣。”
“你就算不為自己想,也要為林簾想,是不是?”
說完,湛文舒朝湛廉時跑去,她抓住湛廉時的另一隻手,對湛廉時使眼色,“廉時,在行說你把林簾帶走了,有這回事嗎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