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活了好久好久。
許大茂和吳誌強才從郊外回來。
兩個人走在路上。
可以說都是“心事重重”的。
許大茂心裏想的是雖然現在李素英死了,解氣雖然是解氣了,但死了也代表著自己很難再自證清白了。
難道自己要背著這罵名過一輩子麽?
還有。
李素英這麽大一個活人不見了。
也是一個問題。
到時候院子裏的人肯定會問。
這個問題嘛……
倒不是很難解決。
大不了到時候就和他們說,李素英和野男人跑了就行。
至於吳誌強。
他現在心裏想的全部都是要不要再把許大茂給殺了。
思來想去。
他覺得還是沒有必要了。
第一,許大茂和自己目前有共同的隱私,如果許大茂敢把他和李素英的事情給爆出來,那自己也可以把這件事爆出來。
這樣的話,許大茂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。
第二,殺了李素英之後,他感覺到身心俱疲,即便是不小心殺死的李素英,但他現在依舊是沒有了勇氣再殺一人了。
基於這兩點。
真的沒有必要再和許大茂動手了。
許大茂回到了四合院。
開始了正常上班下班。
耳邊依舊充斥著對許大茂的各種議論。
明裏暗裏的。
對他的各種謾罵。
不過就這樣過了兩天。
院子裏就有人發現不對勁兒了。
李素英去哪兒了?
這天。
易中海攔住了許大茂,問:“大茂,你媳婦兒去哪兒了?”
“我咋知道?”
許大茂聳了聳肩,“興許她跟著她的野男人跑了吧!”
“大茂你!”
聽到許大茂的回答,易中海瞪了瞪眼,“我說大茂你怎麽回事啊?你怎麽還在說這個啊!”
“因為這是事實。”
“事實個屁,你什麽證據都沒有,能是什麽事實啊?”
“不是事實的話,那為什麽李素英不見了呢?”許大茂反問道。
“這……”
易中海眯了眯眼,“那素英她有什麽親戚什麽的?會不會是去親戚家去了?”
“沒有。”許大茂乾脆利落的回答道。
“你!”易中海有些惱了,“大茂啊,你說說你,你媳婦兒都不見了,你難道一點兒都不急麽?”
“那種女人我有什麽好急的?一大爺,你也不管那個女人了,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吧,我還有事,先走了!”
丟下這句話之後。
許大茂便走開了。
易中海看著許大茂的背影,目光慢慢匯聚到了一點。
並閃過一絲疑慮。
就這樣又過了幾天。
易中海對於李素英的去向還是很在意。
甚至他還去找了相關部門進行找尋。
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他突然收到了一個紙條。
上麵寫著一句話:李素英在城郊雲香山。
看到這句話之後,易中海滿頭疑惑。
雲香山是四九城郊外的一座荒山,那裏經常有野狼出沒,平時鮮有人去那裏。
甚至那裏都沒有村莊住戶。
李素英為什麽會在哪兒呢?
不過為了以防萬一。
易中海獨自去了雲香山一趟。
在山腳轉悠了一圈,並沒有什麽發現。
這讓易中海覺得自己是被耍了。
這興許是什麽人給自己搞的惡作劇。
不過後麵細細一想。
如果自己能找到李素英,那自己在院子裏的名聲肯定是會大大提高。
所以他最終決定,還是把這張紙條交給了警察。
並同一時間,召開了全院大會,將紙條上的信息告知給了全院。
傻了!
許大茂在聽到易中海說李素英可能在雲香山之後。
整個人直接傻掉了。
怎麽可能!
這怎麽可能啊!
他不明白。
不明白為什麽李素英在雲香山的事情,會被易中海知道啊!
於是他連忙起身,問道:“一大爺,你這消息哪裏來的啊?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
易中海想了想,將手伸進了兜裏,拿出了那張紙條,說:“前兩天吧,我收到了這一張紙條,山麵寫著李素英在雲香山這句話!”
紙條???
看到易中海手裏的紙條,許大茂突然想到了什麽。
但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。
現在當務之急。
是怎麽阻止這些人去雲香山找李素英。
於是他連忙又說道:“一大爺,這肯定是騙人的吧?那雲香山就是一個荒山,李素英怎麽可能在那兒啊!雲香山距離咱們四合院有十公裏都不止吧?李素英一個平時走路都喘氣的人,她是不可能去那裏的呀!”
“這個我也想過,甚至我得到這個消息之後,我還親自去過雲香山一趟,不過吧……”易中海應道:“這好歹是一個線索,有線索咱們就不能放棄!畢竟這人走失,可不是什麽小事!”
易中海的話立馬得到了響應:
“我覺得一大爺說的對!李素英都走丟這麽多天了,一點兒音信都沒有!”
“許大茂,你就別逼逼了,自己的媳婦走丟這麽多天了,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線索,你還不著急!”
“一大爺,啥也不說了,咱們院子裏的人都去雲香山看一看就知道李素英到底在不在那兒了!”
“……”
許大茂:“……”
聽到院子裏這些人的聲音。
他真的傻掉了。
啊不對。
甚至可以說是絕望。
這他媽的!
這麽多人一起去山上,李素英保不齊就會被找到啊!
現在。
他隻希望李素英已經被山上的野狼也吃掉了。
就這樣。
院子幾十號人,和警察一起,去往了雲香山。
在去的路上。
並呼籲院子裏的人一起去雲香山一趟。
許大茂在去的路上,老子裏麵還一直在想著為什麽易中海說的紙條的事情。
紙條?
對!
紙條!
許大茂終於想到了,當初自己之所以知道李素英和吳誌強苟合。
就是因為自己收到了一張紙條。
紙條……都是紙條……
也就是說。
這兩個關鍵信息,是同一個人發出來的。
那這個人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