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啊……”
何雨柱撓了撓頭,“一大爺說我把你放在家裏麵,影響我找媳婦兒,所以說要把你送到他家裏去照顧。”
“這樣子麽……”
秦淮茹眼神裏閃過一絲異常,“易中海說得倒也沒錯,你照顧我,確實會影響你找媳婦兒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雨柱,秦姐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嗎?”
“秦姐你這什麽話!你有什麽事就直接給說唄,隻要是我何雨柱能辦到的,我一定會幫你的!”
“好,謝謝。”
秦淮茹由衷的道謝,然後說道:“雨柱,我不想去易中海家,你能讓我再在你家裏呆一段時間麽?”
“就這個要求?”
“對,就這個要求!”
“可以啊!”
何雨柱差點笑出聲。
這不正隨了自己的願麽?
他豈能不願意?
“秦姐你等著,我這就去和一大爺說,讓你在我家繼續待著!”
說著,何雨柱就要往屋外走。
“你回來!”
秦淮茹連忙製止,“你忘了我剛剛給你說的了麽?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已經醒來的事情!”
“啊對!瞧我這腦子!”
何雨柱猛拍了一下腦門,“可是秦姐……如果不和一大爺說你醒來了,那我該怎麽和一大爺說不把你搬到他家的情況呢……”
“不用和他說的吧,想不想搬,終歸來說是你自己的事情,你自己決定也是可以的呀!畢竟易中海也不是你爹,不用什麽都聽他的吧?”
“這……”
何雨柱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,不過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。
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鄭重,像是做了某個重大的決定。
他重重的點了點頭,說:“秦姐你說得對,一大爺不是我爹,我確實不用事事都聽他的!”
……
就這樣又過了幾天。
新年結束了。
易中海和一大媽來到了何雨柱的家,準備將秦淮茹接到他家去。
不過何雨柱卻攔住了二人,說:“一大爺,一大媽,我想了一下,我覺得還是把秦姐留在我家裏比較好!”
“什麽?”
聽到何雨柱這麽說,易中海當即就沉下臉來,“柱子,你是不是腦袋被驢給提了?年夜飯的時候不是已經說好了麽?你怎麽又變卦了?”
“柱子,你這是怎麽回事啊?”
“哥,你到底想乾嘛啊?為什麽呀?”
看得出易中海,一大媽,還有何雨水,都是不理解何雨柱的。
麵對三人的疑問,何雨柱隻是淡淡的擺了擺手,看著易中海說道:“一大爺,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,但我有我自己的判斷,所以,你請回吧!”
“何雨柱!”
易中海徹底惱了,“那你說說看,你的判斷到底是什麽?”
“為什麽就非得把秦淮茹留在你家裏,為了秦淮茹,甚至連媳婦兒都可以不著急找!”
“怎麽?你喜歡這個女人不成?”
易中海此話一出,何雨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。
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。
“對!”
何雨柱咬緊了牙齒,“一大爺你說得對,我就是喜歡秦姐!”
轟!
這句話無疑是一個深水炸彈。
易中海一大媽還有何雨水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瞪直了眼睛。
看著何雨柱。
易中海的臉更是直接變成了蒸熟的螃蟹。
此刻。
他的心情真的是複雜到了極點。
怎麽說呢。
這就像是一個富裕的公子哥,麵前擺了一個壞了的桃子。
這個時候,自己家的下人來將這個壞了的桃子給拿走了。
他雖然不喜歡這個壞了的桃子。
但也不能讓這個壞了的桃子,隨便被一個下人給拿走。
所以。
他要阻止。
他厲聲訓斥道:“何雨柱,你真的是!你還是正常的麽?”
“你一個大小夥子,怎麽就喜歡一個寡婦,而且還是一個癱瘓的寡婦呢?”
“你不是喜歡孩子麽?你覺得一個癱瘓的女人,能給你生孩子麽?”
“秦姐她……”
何雨柱想要反駁,但硬生生的把反駁的話給吞咽了回去。
雖然他很想讓易中海他們知道秦淮茹已經在慢慢清醒了。
但他答應過秦淮茹,暫時不能讓他們知道。
“一大爺,隨便你怎麽說吧,反正我已經認定了秦姐,所以你們今天,是不可能將她帶走的!”
說完之後。
他便轉身走回了秦淮茹所在的房間。
看著何雨柱的背影。
易中海有些抓狂。
但因為有何雨水和一大媽在,他又不能發作出來。
其實。
他之所以會在年夜飯的時候提議將秦淮茹搬到他家裏。
是因為在何雨柱家裏的時候,他覺察到了秦淮茹的異常。
他總有一個感覺,秦淮茹並沒有癱瘓。
所以他要把秦淮茹弄到他自己家。
好好研究一下子。
但誰能想到。
這半殺出個程咬金來。
現在何雨柱不讓秦淮茹去自己家。
那自己該怎麽弄出去秦淮茹到底是不是真的癱瘓呢……
看來。
隻有以後多來何雨柱家走動了。
這麽打算之後,易中海拂袖離開了何雨柱的家……
……
這天。
又是周朝陽的休息日。
他又利用調虎離山的計謀,將何雨水給引走了。
之後他來到了秦淮茹的房間裏。
拿出補腦膏,對著秦淮茹說道:
“秦淮茹,這是最後一個療程了,這個療程之後,你就可以下床走動了!再好好調理一段時間,就可以徹底康複了!”
“好,謝謝!”
秦淮茹睜著大眼睛看著周朝陽,“周朝陽,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
“巧了,我這裏也有一個問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