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欣芳強忍著怒氣，放下翹著得腿，平靜道：</P>
“你看錯了，我的父母早就沒了，更沒有整過容，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自己的努力，你仗著玄學師的身份隨便給人潑臟水，不怕遭天譴嗎？”</P>
“奉勸一句，我現在給你留有餘地要懂得下，如果不想那些爛賬被翻出來的話，你還是說實話的好！”</P>
清悅的聲音裡莫名帶著壓迫力，麵對那雙清冽的桃花眼，潘欣芳喉嚨發乾，抓著包帶的手掌濡出了汗水。</P>
季棠寧說得一字不差，她要是再留下去就全完了。</P>
“潘欣芳小姐，我說得是對還是錯呢？”</P>
季棠寧散漫的話，一步步將她逼進死胡同，潘欣芳站起身，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個是字後，低著頭用包擋著臉離開。</P>
剛開始有多高傲，現在逃得就有多狼狽。</P>
剩下的男生有些慌，他原本是帶著揭穿季棠寧來吸引粉絲，經過潘欣芳的事後心裡已經打了退堂鼓。</P>
“該你了，劉端～”</P>
什麼都沒說就被季棠寧說出了名字，劉瑞額角冒汗：</P>
“季大師我服了，您是真的有本事，我就不看了，錢不用退了，就當是我浪費您時間的補償，我還有事就先走了。”</P>
季棠寧嗤笑，這劉瑞比潘欣芳聰明多了知道及時止損。</P>
「慫貨，之前不是很囂張嗎！」</P>
「他肯定是做賊心虛了！」</P>
「廢話，不是做賊心虛他為什麼怕被季大師看穿！」</P>
「之前說話很大聲的人，不找存在感了？」</P>
「季大師威武！」</P>
「季大師真神了！」</P>
三千算一次命，價格上對於普通人來說的確很貴，但勝在季棠寧算得準。</P>
隻要能夠花錢消災還是能拿出來的，有了之前那些人前車之鑒，現在質疑的聲音小了，排隊的反倒更多了起來。</P>
耳邊是流水一樣嘩啦啦的進賬聲，顏司玨看了眼天色，又看了看忙前忙後的季棠寧。</P>
撥弄了下脖子上掛著的收款碼，收獲倒是不錯，就是小丫頭一直沒有休息。</P>
衣擺被扯了扯，季棠寧偏過頭，就見顏司玨叼著一瓶水遞給她，寶石一樣的剔透的碧瞳裡帶著心疼：“嗷。”喝水，回家。</P>
簡短的兩個詞讓季棠寧的心一下就軟了：“不好意思呀，我家司司不讓算了，明天再繼續吧，今天謝謝大家的支持。”</P>
排隊的人詢問了明天擺攤時間，遺憾散去。</P>
「它叫司司嗎，好乖啊，一直寸步不離的陪著季大師送水送零食的，還知道心疼主人太通人性了吧！」</P>
「你們是沒發現，剛才那幾人找事，司司尾巴都繃直了，緊緊挨著季大師一副守護的姿態像個小騎士呢！」</P>
「愛寵人士受不了，想偷！」</P>
「我不說了，趕飛機，我要去找季大師算一算。」</P>
「主播快問問季大師開不開直播，我也想算，實在過不去！」</P>
「支持棠寶開直播！」</P>
「我也想和季大師麵對麵！」</P>
直播間群情激奮，女主播滿眼希翼的追問：“季大師你開直播嗎，我一定天天去蹲！”</P>
季棠寧感受了下環繞在周身的淡金色靈氣，她之所以選擇擺攤算命，一是為了賺錢，二則是信仰之力。</P>
人類對仙人的信奉敬仰和香火可以增加為仙者的法力，她和師兄都度過了飛升雷劫，半路出了岔子還沒飛升，但已經具備了仙魂，算得上半個仙人。</P>
她和師兄的體質又特殊，無論是煞氣，玉石和日月精華，還是人類的信仰之力都是可以轉化為靈氣來源。</P>
偶爾開下直播收到的信仰之力應該也不少。</P>
“好，等忙完這陣子，到時候開直播給大家發福利！”</P>
「狠狠期待住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