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婉清因為每天趕公交車還好一點,她回頭看程悅的時候,發現她在愣神。
陸婉清就問道:“悅悅,你在看什麽看的那麽出神。”
程悅聽了她的話後,用手指了指那個縫隙,“別問我,請讓我懷疑會兒人生。”
“噗嗤——剛才不還在慶祝革命友誼萬歲嘛,怎麽突然就又懷疑人生了。”高晨曦聽了這話也笑了。
“害,我在想,剛才我們為什麽要跑出來,為什麽不悠哉悠哉的走出來?弄得跟喪家之犬一樣,一點都不酷。”程悅搖了搖頭。
“我當你是為了什麽,原來就為了個這,我說你今天是不是想的有點多。
今天剛考完試,我們不應該展現一下青春活力?這麽消極乾什麽?”陸婉清走過去拍了拍程悅。
“不過,我貌似也有一個問題。話說,為什麽每次咱們出校門,基本上都能趕上關校門的時候?”高晨曦笑著說道。
“這還真的是一個值得深思的事情。”陸婉清做思考狀。
“也別深思了,走走走,吃奶糕走,我請客!”程悅懷著悲壯的心情說道。
剛才這兩個人還說她消極,轉頭就又去思考那些事情了,這讓程悅一下子就鬱悶了。
不過,她轉念一想,思考無關緊要的事情有什麽意思,還不如吃來的痛快!
不說高晨曦,最起碼陸婉清是如此認為的。
就像三人表決電路一樣,程悅的這個提議得到其他兩個人的讚同,畢竟能宰程悅一回可真不容易。
三個人就有說有笑的去了小賣部買奶糕。
吃完奶糕後,陸婉清又提起來說去下文具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