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溪正在書房,想拿書架最上麵的一本書,推了推梯子,結果紋絲不動。全網 .
“邑驚塵,這梯子怎麽動不了?”她向邑驚塵求助。
邑驚塵過去,推了推,梯子依然穩穩地站在原地,他蹲在地上看了看軌道,嘟囔著:“軌道應該不會壞,可能是滑輪壞了。明我找人來修一修。”
顏溪轉身往外走:“我去拿張椅子來。”
“不用!”邑驚塵叫住她,“我扛著你。”
顏溪看了看書櫃,笑道:“好吧。”
她走到邑驚塵背後,一個倒立,邑驚塵順勢抓住了她兩隻腳的腳踝,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經坐在了邑驚塵的肩膀上,整個動作行雲流水,配合默契。
“我還以為年紀大了,做不涼立了,沒想到還校”她兩手放在邑驚塵頭頂,不無得意地。
“那是因為咱們默契。”!
“往前走一點。”
邑驚塵往前走了兩步:“可以了嗎?”
“往左。”
邑驚塵又往左走了兩步:“可以了嗎?”
顏溪正要伸手去夠那本書,門開了。
顏溪聽到開門聲,忘了拿書,一扭頭,看到馮瑞英站在門口,一臉驚愕地看著兩人。想到自己正騎在她兒子的脖子上,顏溪臉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。
邑驚塵還在問:“找到沒有啊?”
她輕輕拍了拍邑驚塵的臉:“放我下來。”
“怎麽了?”邑驚塵扭頭,看到母親站在門口,笑了笑,緩緩蹲下來,把顏溪放了下來。
馮瑞英起初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當確定自己東躲西藏,費儘心機,還犧牲了兩間房子生下的兒子正給缺牛做馬時,簡直怒不可遏。
她看著顏溪,道:“我知道現在時代不同了,不實興什麽”
邑驚塵一聽語氣不妙,馬上過去摟住了馮瑞英的肩膀:“媽,你找我有話是不是?咱們出去。”
他不給馮瑞英話的機會,推著她走出了書房,順手關上了書房門。
馮瑞英拍開兒子的手,恨鐵不成鋼地盯著兒子,眼裏冒著熊熊烈火:“乾嘛不讓我把話完,怕她聽見?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,哪還有一點男子氣概。你就這麽樂意被她當馬騎著?你這樣到底圖什麽?底下女人都死光了,你娶不到老婆了?”
邑驚塵:“梯子的滑輪壞了,想拿一般書,不過是權宜之計。”
“拿書不會搬椅子?”
“我嫌麻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