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蘭走後,顏溪又坐在房門口給齊月如做了一通思想工作,當然還是沒得到任何回應。說得實在累了,把顏川叫了過來:“弟,能去給我倒杯水嗎?”
“好嘞!”
顏川跑去倒水。這時候兩個舅舅已經酒足飯飽離開了顏家,顏和平正在收拾桌子。看兒子跑出跑進,有些不滿:“我看你姐被關起來後,你特別興奮,一趟一趟的,乾嘛呢?”
“我姐說她渴了,讓我給她倒杯水。”
“也是,一個人嘚吧嘚,說了都幾個小時了。”
“可不是,我是真沒想到,我姐居然是個話癆。”顏川一邊倒水一邊說,“更沒想到的是,我媽定力這麽好,愣是一個字沒搭理她。”
顏和平說:“你媽耳朵裏塞著棉花呢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不信你去看啊!”
顏川端著水,從門縫裏把杯子遞進去:“姐,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,咱媽耳朵裏塞著棉花呢。”
“真的?”
顏川點了點頭:“爸爸說的,他沒必要說謊吧?”
顏溪一口把水乾了,把杯子遞給弟弟:“再給我來一杯。”
顏川跑過去,又給顏溪倒了一杯水,從門縫裏遞給她。
顏溪拿著杯子,說道:“我怎麽感覺,你像在給犯人送牢飯一樣。”
顏川雪上加霜地說道:“而且還是給關禁閉的犯人送牢飯,普通犯人比你的待遇還是要好一些的,能到食堂去吃飯。”
“你看我這個樣子,是不是特別幸災樂禍?”
“怎麽可能?我是你的忠實擁護者。”他指了指門邊的兩個饅頭,“往後路還長,你還是把饅頭吃了吧。”
“我不吃,我就要絕食抗議。”
“你要不吃,就還是和咱媽對著乾,那你回來的意義就不大。”
顏溪想了想,覺得顏川的話有道理,最主要肚子確實餓了,於是拿起饅頭,就著白開水吃了。
顏川見她把饅頭吃完,收了盤子,問道:“你接下來怎麽辦啊?”
“必須說服咱媽啊。”
“可她都不願意和你交流。”
“你先把盤子拿回去。今天我也累了,我得好好睡一覺。”
“你還睡得著?”
“我得保存體力,準備來日再戰啊!”
顏川表示認同:“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他拿著盤子到了廚房,從廚房出來,正好被齊月如撞上:“乾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