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3章 三年後(1 / 2)







“元霸,挑了他的腳筋!”千諾離輕飄飄的說道。

“太子殿下,他該死!”元霸憤怒的瞪著千封淩,如果千諾離不在場,他一刀就把千封淩解決掉。

“不是本王要殺玉相斯的,這一切都是莫清歡的主意,我做的所有事兒都是她教唆的!”千封淩臉色慘白,說完便疼暈過去了。

“李天宇把那個女人千刀萬剮!屍體扔到山上去喂狼。”

“是……”李天宇微微俯身,滿眼恨意,親自去動手,元霸也跟了上去。

“李將軍,這個女人交給我吧!”元霸手握鋼刀直奔莫清歡。

“別殺我!”莫清歡跪在地上,瑟瑟發抖,她的心願還沒完成,她現在不能死。

元霸一句話也不想聽她說,手起刀落,莫清歡的頭飛了出去,鮮血噴在了他的臉上。

“相斯……元霸哥哥,幫你報仇了!”

城中血流成河,突然下起了大雨,暴雨是那樣的突然而又凶猛。剛剛還是豔陽高照,一會兒就是烏雲密布,悶熱的空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。

終於,這場暴雨在沉默之中爆發了,它不像春雨那樣的溫柔,也不像秋雨那樣的纏綿,更不想冬雨那樣的凜冽,它獨有它那粗獷、不羈的野性。

大大的雨滴如脫韁之馬,從低沉的空中衝向地麵,像在尋找什麽東西似的,東一頭西一頭亂撞。又像那從九天之外落下的巨大的瀑布,擊打著世間的萬物,仿佛要吞噬掉這所有的東西。

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就好像在洗滌這個城市一樣,將地麵上的血液從刷乾淨,隨著時間的推移,聖都城又恢複了以往的繁榮,可那個叫玉相斯的女孩子,卻遲遲不肯出現。

千諾離來到狼林時,發現玉相斯的屍體已經不見了,不知道是被野獸吃了還是被人救走了,他的玉相斯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,屍骨無存。

“太子殿下,我們出來一定一個多月了,我們幾個發整座山都搜了一遍,沒有發現老大的屍骨。說明她還活著,您放心吧,老大他早晚會回到我們身邊的,現在當務之急應該回去處理國家大事兒。

您要是再不放心的話,就留幾個人在這裏看守!”李天宇跟他出來一個多月了,整天就是搜山,幾乎把整座山都翻了一遍,也沒找到屍骨,他堅信玉相斯有一天自己會回來的。

“老大她是神仙下凡,肯定不會死的!”

“太子殿下,老大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讓百姓們安居樂業。

她現在已經不在了,這個事情就應該由太子殿下完成。”

千諾離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,他才不管什麽江山社稷,他現在隻想等著心愛的人回來。

“她一定沒有死對不對,他肯定會回來的,我要在這裏等他回來,我哪兒也不去。”

“太子殿下……”李天宇無奈,急的在院子裏走來走去,突然看到鳥籠裏麵有一封信。

“太子殿下,老大留下的信!”李天宇興衝衝的拿著信,衝到屋裏邊和他分享這個喜悅的消息。

千諾離急忙將信打開,看到上麵的字時,他失望的垂眸。

“徒兒:時機到了自然會重逢,勿念……”

齊半仙隻是簡單的留了一句話,並沒有說玉相斯是不是讓他帶走了,也沒有說她能不能活過來,就是這麽一句話,讓他一等就是五年。

天朝三十七年二月

皇帝駕崩,立千諾離為天朝新任國主,九王爺千封淩在大牢裏含恨而終,臨終時嘴裏還默念著那個女孩的名字。

“皇上,前線發來戰報,已經攻退吳國,不過北國最近又有動作了”元霸一身鎧甲,不在一身黑衣隱藏與夜色中了,儀表堂堂風流倜儻,十分氣派。

“哼,跳梁小醜,區區一個小國,竟然也敢跟我天朝較量,簡直是不知死活,傳令下去,入我國土半步者,殺無赦!”千諾離龍袍加身,仍舊是那麵若寒霜的臉,深知比以前更冷了。

“微臣遵旨,對了皇上,微臣還有一事稟報”

“什麽事兒直說,是有她的消息了嗎?”千諾離每時每刻不想聽到關於玉相斯的消息,可是五年來。他從未找到過任何關於她的消息。

“暗衛來報,說有人在北國邊界上看到過相斯,但這是傳言罷了,這幾年來這樣的話聽了不少,每一次去都是一場空。”元霸惋惜的說道。

“不管是真是假,都要派人去好好查一遍。

絕對不能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。

齊半仙還沒找到嗎?”千諾離本來滿心歡喜,聽他這麽一說,臉瞬間就掉下來了。

“一點消息也沒有,微臣已經派人繼續找了!”

“好……有什麽消息第一時間過來通知我,不管好壞我都想聽。”千諾離不斷的開拓疆土,為的就是早點能把她找回來,他那個人不喜歡戰爭,如果知道自己這麽做的話一定會回來訓斥他的,可他等了整整五年,玉相斯都沒有出現。

“好……微臣告退!”元霸微微點頭,同樣是擔心玉相斯,五年了,這人是死是活,一點兒消息都沒有,他一天比一天急。

暮年酒肆

“徒兒,你睡醒了?”齊半仙一早過來查看玉相斯的病情,看她早就醒來,待在房間裏乖乖的看書,笑著說道。

“師傅,您來了”玉相斯一臉愁容看著冷傲寒。

“怎麽了,這是?看起來不開心啊!你剛醒來不久,不能刻意的去想過去的事兒。”齊半仙看出貝兒無精打采的樣子,關心的問道。

“師傅,我感覺我睡傻了。我怎麽就成了你的徒弟了呢?我到底睡了多久?現在是什麽年代了?

千諾離他當然皇上了嗎?他是不是已經死了?”

玉相斯沉睡了整整五年,直到一個月前才醒過來,他的記憶很零散,隱隱約約的能記起那麽幾個人名,五年前具體發生了什麽事,都是他師傅和阿醉姑娘告訴她。

“外麵是什麽情況我也不知道,估計已經當了皇帝了吧。





/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