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像你臉皮那麼厚啊,暴露狂。”我羞憤的抬腳去踢他,被他輕鬆躲過,反腿把我壓住,動彈不得。
兩個人離得超近,他身上的體溫火一樣炙烤著我。
臉又開始熱起來。
“還不去給我拿衣服,是沒看夠嗎?”大哥啞聲開口,大手放在被單上,上挑的眉眼很有點看我笑話的意思。
威脅。
這是明晃晃的威脅!
什麼人啊!
沒出息的我被他威脅成功,認命的爬起來把衣服拿過來扔在床上。
大哥坐起身,拎起內褲前後翻麵兒看了看,抬眼注視我,“洗得挺乾淨,這麼賢惠,以後一定是個好老婆。”
我這老臉熱得像是著了火,牙齒咬得咯咯直響。
臭不要臉的。
就該不管他,讓他臭著穿,臟死他。
好心好意的給他洗了,讓他穿得舒服點,他倒好,用我的勞動成果笑話我。天知道,洗內褲時我的內心天人交戰得有多麼激烈。
之前我們也在一起住,可那就是單純的睡覺,他一個房間,我一個房間,美其名曰叫同居,實際叫同租更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