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方調取出從醫院拷貝的監控視頻,裡麵有一個穿著一身病號服,長發披肩的女人,走出病房,然後從醫院角門走出醫院。

那女人從身形,發型,和恩寧一模一樣。

恩寧看到這段視頻,自己也恍惚了。

難道她真的離開過醫院?

可她完全沒有印象。

“這不是我!絕對不是我!”恩寧急聲辯解,“我眼睛受傷,一直纏著紗布,那個女人的臉上沒有紗布。”

“我們已經和醫院的醫生確認過,你眼睛受傷並不嚴重,隻要靜養就好!並不需要纏紗布住院治療。”其中一個警員,拿出從醫生那裡記錄的口供。

“我這是眼睛誒!萬一留下後遺症,影響視力,或者發炎,我愛惜我自己的身體,小心一些,也有錯?”恩寧指著自己那雙依舊紅彤彤的眼睛說。

她確實受傷不重,當時醫生也說,可以回家靜養,少玩手機,少看電子產品,按時上藥養幾天就沒事了。

但楚黎川緊張她,非要讓她住院。

她也覺得眼睛是大事,小心為妙。

“你和受害者發生衝突,心懷怨恨,住院隻是你為自己開脫嫌疑的手段!”警方一口咬定,恩寧就是殺害舒文的凶手。

“我和舒文確實發生衝突,但隻是一場誤會,我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殺人吧?”恩寧試圖為自己辯解,可警方又拿出有力的證據證明,恩寧就是凶手。

“從醫院到案發現場,步行十分鐘。監控視頻顯示,你從離開醫院到回來,用了四十二分鐘,你完全有時間作案!而且我們在案發現場,還發現了屬於你的DNA。”警方拿出一個塑料文件袋,裡麵又是照片,又是數據。

恩寧看得一臉懵。

“這一份是從受害者指甲縫隙中提取的皮屑樣本,經過數據比對,是你的皮膚組織。”警方說。

恩寧呆住了,低頭看向自己受傷的手背。

她也不知道,自己的手背什麼時候被抓傷,一道血紅的口子。

隻知道昨天早上起來,手背火辣辣的疼,不知是不是自己晚上起夜,不小心刮到哪裡。

更主要的是,舒文墜下枯井摔死時,手指中還纏著幾根發絲,那發絲也是恩寧的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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