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連江一陣心慌,無力擺擺手,“王律,我知道了。”

難道父親是想用這種方式,幫他償還對池恩寧的虧欠?

還是說,想護住池恩寧?

老爺子已經過世,他的想法,無從知曉。

安然此刻也心神大亂。

池恩寧占有百分之九的股權,足足比她多四個點,差不多是一半!

死老爺子這樣做,不是讓池恩寧踩她一頭?

安然絕不允許,池恩寧那個女人高過她!

那個女人隻能是她的手下敗將,隻能仰視她,一輩子無法企及她的高度。

楚山很不服氣,直接當眾吼起來,“池恩寧算什麼東西!爺爺的遺產,應該分給兒孫,怎麼能給一個外姓人!”

楚山見哥哥楚河一直不說話,拽了楚河一下,“哥!你說話啊!我們是爺爺的親孫子,憑什麼爺爺的遺囑沒有我們一分!”

楚山自從老爺子快咽氣的時候就開始不服氣,爺爺臨終前竟然沒有看他和楚河一眼。

在老爺子的心裡,他們雖然姓楚,卻從來沒有將他們兄弟當成楚家人。

爺爺憑什麼這麼偏心?

他們同樣是父親的兒子,楚家的孫子。

苗亞傑沒有阻止小兒子胡鬨,傷心地哭著,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
楚河沒說話,用眼神示意楚山不要亂說話,反而讓楚山喊的更大聲。

“爸!那個女人就是大哥在外麵的情.婦吧!好有心機!居然把手伸到爺爺的遺產!借此上位!”

“爺爺的遺囑,我第一個不同意!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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