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韻如還以為,恩寧剛剛的那番話,是在怨怪她五年前,在恩寧被人誣陷開除時,她沒有站出來。
“你還在怨我?”白韻如問。
恩寧瞥了白韻如一眼,“在打算和你合作時,便不怨了!再說,我有什麼好怨你的!我們雖然是親屬關係,但從小沒有往來,也沒什麼感情,和陌生人無異!陌生人嘛,就是要保持分寸!”
白韻如心口一堵,低聲斥道,“現在有楚黎川給你撐腰!你便看不上我這個姨母了!彆忘了,你進入豪門圈,是我幫你引路。”
“我和姨母是交易,不存在人情虧欠!”
“你!你真是一點親情不念!”白韻如氣得臉色都白了。
“白校長也不是念親情的人,為何要求彆人念親情?”恩寧將白韻如堵得啞口無言。
白韻如的臉色變了又變,見有人過來打招呼,拉著恩寧的手,低聲說。
“不管怎麼說,在外麵你都是我的外甥女!不要鬨得大家麵上難堪。”
恩寧抽回自己的手,和來人打了招呼,轉身要走,白韻如又一把拉住恩寧的手,語氣緩和說。
“恩寧,你外公想你了,晚上去家裡吃,帶上孩子們。”
恩寧冷目看著白韻如,白韻如趕緊改口。
“對,不能帶孩子們!那你來!過段時間,等楚總對外公開你們母子的身份,你再帶孩子們來家裡,讓你外公見見孩子們。”
恩寧用腳趾頭想也知道,白韻如對自己忽然熱絡,多半有事相求。
不想再做白韻如的工具人,她拒絕了邀請。
“晚上還有事!”
恩寧走到孟知意的墓碑前,放下一朵白色菊花,看著孟知意笑容恬靜的遺照,心口一陣泛酸。
轉身正要離開,人群一陣騷動。
原來是孟知意的老公聶凡,和喬晨曦打了起來。
墓地現場一片混亂。
恩寧不知被誰推了一把,摔倒在孟知意的墓碑前,手肘磕在墓碑上,一陣劇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