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山本想反抗,看到四五個身材膘膀的保鏢進門,一字排開,凶神惡煞,知道在劫難逃,在床角縮成一團,恨不能挖個坑給自己埋了。

“非,非要今天嗎?我,我之前的傷還沒有完全康複。”楚山想為自己再爭取幾天舒服日子。

恩寧心底裡壓著的火一直沒消,哪裡管楚山身上的傷好沒好。

抖了抖手裡的鞭子,啪啪啪地抽了過去。

楚山痛得嗷嗷直叫。

恩寧儘量心平氣和說,“你最好不要又喊又叫,我聽著心煩!如果你不想用膠帶封住嘴巴的話,最好忍著點。”

“太疼了,誰忍得住!”楚山要哭了,揉著痛處,一張俊臉揪成一團。

恩寧又抽了幾鞭子下去。

楚山開始東躲西藏,滿屋子亂竄。

恩寧打的吃力,喘息著,用鞭子指著楚山警告,“如果你再跑,我就用繩子把你捆上!”

楚山可不想被捆上。

一旦捆上,不真成了肉墊子,讓人使勁揍。

他恨不得咬碎後槽牙,趴在木板床上,哭爹喊娘地受了四十鞭。

最讓楚山生氣的是,旁邊還有人拿個本子記數字。

“不會真要打勾三千七百鞭吧!”楚山揉著屁股哭著問。

“你說呢?”

恩寧丟了手裡的鞭子。

她實在打累了,接過保鏢遞來的紙巾和水杯,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珠,又喝了兩口水。

楚山哭了,哭得像個沒長大的孩子,那叫一個傷心難過又委屈。

恩寧都驚呆了。

楚山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仗勢欺人的惡少,黑心黑肺壞透了的那種人。

恩寧不想對楚山有同情心,轉身正要走,被楚山叫住。

他猶猶豫豫半天,小聲哼唧說,“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?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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