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白校長此次前來,另有目的,麻煩白校長另請高明。”
“江南,你!”白韻如氣得胸口發滯,“你忘了池恩寧怎麼利用你的了嗎?如果不是她和你總有往來,楚黎川會仇視你,仇視整個江氏嗎?”
江南吸了一口氣,慢慢吐出來,緩聲道,“白校長,其實是我一直聯係恩寧,和她合作也是我主動,恩寧曾明確拒絕過我。是我想著,她總要有自己的工作,事業,強行將手裡的活給她的團隊!”
“而且恩寧在這方麵,技術確實不錯,我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勝任的人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!”白韻如氣得拔高聲音。
“意思很簡單,我做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!和恩寧沒有半點關係!不存在利用,也不存在被恩寧當成垃圾一腳踢開!我和她談的很明白,隻是工作夥伴,沒有任何不當的言行,這些事楚黎川都知道!”
白韻如氣得身子直顫,哆哆嗦嗦指著江南,“犯賤!犯賤!你們一個兩個都是犯賤!江南,你犯賤,喬晨光也犯賤!你們哪兒來那麼多不求回報!”
“池恩寧和她那個媽還真是一模一樣!天生狐媚,勾搭男人的一把好手!所有男人都願意為她心甘情願地犯賤,護著她,對她好!”
“你們就是一群賤皮子!”
白韻如不想再多呆一分一秒,叫罵完後,抓起包,摔門而去。
李想趴在門外偷聽,看見一臉怒衝衝的白韻如從裡麵出來,急忙站直身體,假裝剛過來要敲門的樣子。
“白校長......”
白韻如目光淩厲地盯了李想一眼,怒哼哼走了。
李想看向會客室內的江南。
他站在落地窗前,身姿挺拔雋秀,夕陽的餘暉映照在他身上,似鍍上一層耀眼的華光。
李想看得有些癡了。
同時又很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