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這裡的房子,我早就租好了!原本打算,等福寶手術完再搬家!”

池安苦笑一聲。

“可惜啊,我做了那麼多,她還在騙我。”

池安喝乾瓶子裡的酒,又拿起一瓶,打開拉環,灌了一口。

“何家人說的沒錯,我就是一個廢物,窩囊廢!明明心裡什麼都清楚,還是忍不住心軟。”

“我總想著,我就是一個殘疾,何月當初不嫌棄我,跟了我,我總要對她負責!若不是我無能,她不會為了給她自己留後路,和那個叫鄭浩的男人牽扯不清。”

“寧寧,我誰都不怪,都是我無用!若不是繼父現在不能坐車太久,我都想離開雲城了!”

“我的性格太優柔寡斷,我也怕何月再找到我,又不忍心和她斷掉往來。”

“現在隻能暫時住在這裡!”

恩寧聽出來哥哥的意思,他在等池剛死,便可了無牽掛離開雲城,和過去徹底說再見。

原來哥哥和她一樣,對雲城已經沒有任何牽掛和感情。

這裡雖然是他們出生的地方,可這裡帶給他們的,隻有痛苦的回憶,和沉重的枷鎖。

隻有掙脫這裡的桎梏,才能坦然麵對未來。

池安和恩寧聊了好久。

原來,他知道福寶的手術費隻需要十萬,何月明明有心悔改,還是受不住她母親的教唆,依舊謊話連篇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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