穀薇這幾年一直在家裡做家庭主婦,被家裡的雞毛蒜皮折磨得完全失去了自我。

穀薇是做服裝設計的。

曾經也是名動一時的服裝設計大師。

恩寧的店,不僅僅做裝修,也想將服裝設計囊括進來。

她有這個想法,完全是想拉穀薇一把,讓穀薇重新找回自己,再回巔峰。

恩寧覺得,朋友之間不是互相做傾訴者,隻是做慰藉陪伴的對象。

而是誰過得好,有能力了,互相拉扯一把,這才是真正對朋友好。

她想趁著自己現在還有能力,能幫一個是一個。

然而穀薇現在很消沉,早已沒了鬥誌,根本無法走出雞飛狗跳的生活。

不是說孩子沒人帶,就是說公婆身體不好,平時需要人做飯。

小姑子一家也在她家,若她出去上班,豈不是讓婆家人說她故意的?

恩寧見穀薇沒有出來上班的念頭,隻能作罷。

“穀薇姐,你再考慮考慮,我不著急。”

恩寧從店裡出來,又去了一趟醫院。

不是看望外公。

而是去看望楚河。

楚河被打後便住院了,說是顴骨骨裂,需要手術治療。

到了楚河的病房,楚連江,苗亞傑,楚山都在。

楚山一看到恩寧,下意識倒退,恨不能躲得遠遠的。

他原先可以飛揚跋扈對恩寧不恭不敬,可自從恩寧把他從汀蘭苑放出來,每次看到恩寧都像一隻收起利爪的大貓,乖的不行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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