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該不會!邵芙蓉沒那個腦子,但凡她有腦子,一手好牌,不至於打這麼爛!她隻會以為我們把若妍藏起來了!”
“最近我們不要去雲城,免得她知道猜出什麼!”
楚蔓可覺得恩寧說的在理,捏著拳頭,咬牙切齒,“等我找到邵芙蓉,我一定把她抽筋扒皮。”
恩寧斜睨楚蔓可一眼,“你有那個膽子嗎?”
楚蔓可當然沒那個膽子,也就是在背後放放狠話。
她倒不是怕邵芙蓉,是不敢做傷人的事。
恩寧調侃道,“沒準你還真敢,你可是敢閹人的人。”
楚蔓可的唇角抽了抽,扭身去沙發上生悶氣。
她告訴恩寧,是她閹了鄭浩。
其實不然,那一刀根本不是她下的手,在關鍵時刻,她終究不敢下刀。
是孟知冬,最後下的手。
孟知冬恨極了鄭浩,為了給孟知意報仇,有禮有節的正人君子,也敢殺人。
隻不過後來理智戰勝一切,孟知冬沒有割斷鄭浩的脖子,隻是在他腹部狠插了幾刀。
孟知冬學過醫,知道如何避開要害,不至於要人命,卻可以讓人痛不欲生。
當時的場麵可怖極了,到處都是血,空氣中充斥著血液的腥臭味,伴隨著鄭浩撕心裂肺的哀嚎。
每每想起,楚蔓可依舊渾身雞皮疙瘩。
恩寧見楚蔓可直打冷戰,問她怎麼了?
楚蔓可沒有說,拿起響個不停的手機,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又將手機丟到茶幾上。
恩寧瞥見來電人是顧焱,問楚蔓可怎麼不接?
“怎麼不接?除了問若妍,就是問若妍!接什麼?告訴他,若妍現在在雲城嗎?”
“不能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