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寧這兩天一直在店裡忙裝修收尾工作。

喬晨光過來幫忙做一麵浮雕牆,算是店裡的一大招牌技能。

與管理公司談業務相比,整日揣測人心,絞儘腦汁乾掉對手,喬晨光更喜歡跟著恩寧做浮雕。

喬晨光說他自己,天生不適合商場。

可喬晨曦進去了,喬晨光隻能擔起家族重任。

恩寧訂了一頓大餐,犒勞喬晨光。

他笑著打趣說,過來做浮雕,簡直是給他放假,他已經好久沒有如此輕鬆過了。

恩寧調侃道,“晨光啊,我看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!變相凡爾賽,刺激我沒家產繼承。”

楚蔓可一邊將餐盒擺在桌上,一邊說了一句她自己差點咬掉舌頭的話。

“我哥死了的話,你可以繼承遺產。”

“呸呸呸!”楚蔓可急忙呸了好幾口,打了打自己的嘴。

“童言無忌。”

“智障無忌!沒見過詛咒自己親哥哥的!被你哥聽到,肯定打斷你的腿。”恩寧洗了手,招呼喬晨光過來吃飯。

喬晨光從梯子上下來,去洗手間洗掉手上的石灰,笑聲清朗,“蔓可,你是有多恨你哥啊?”

楚蔓可白了喬晨光一眼。

“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!”楚蔓可抓著筷子施展魔法,對著恩寧和喬晨光的頭點了一下,“巴啦啦小魔仙,失憶咒!你們現在已經忘記我剛剛說了什麼了!”

恩寧和喬晨光哈哈大笑,附和著楚蔓可,說自己忘了。

恩寧剛要吃飯,手機響了。

接完電話,她沒什麼表情。

楚蔓可好奇湊上來,問她是誰的電話?出什麼事了?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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