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幸去吃高級餐廳,大家都很高興。
楚大總裁可是極少在人前露麵,更彆說一起恰飯喝酒了。
席間,大家都多喝了幾杯。
楚河時不時看向恩寧,又或者和恩寧低聲聊點什麼,都被楚黎川用眼神淩遲。
楚河不卑不亢,眼神幽深,帶著幾分高深莫測。
恩寧低頭失笑。
有的時候,楚黎川真像個孩子。
威懾從來不是化解矛盾的特效藥。
楚黎川低頭和欣欣說話的功夫,等他再抬頭,恩寧和楚河居然不見了!
他急忙起身去找。
可找遍餐廳,都沒找到恩寧和楚河,問大家,居然沒人看見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。
楚黎川焦急起來。
恩寧確實被楚河帶走了。
楚河幾乎沒費什麼功夫,就把恩寧帶上了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轎車。
恩寧全程沒有掙紮,也沒有大喊大叫,或者嗬斥楚河到底想做什麼?
車子開了很久,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屋子。
那裡收拾的還算整潔。
環境清幽僻靜,用電也是自主發電,看來是個遠離市區,一般人不會找到的地方。
恩寧有些醉,進門就坐在椅子上,扶著發漲的額角。
“這裡是你早就準備好的吧?”
“看你的狀態,在這裡住幾天,應該沒什麼意見。”楚河似笑非笑,給恩寧倒了一杯水。
恩寧靠著椅背,仰頭望著麵前的楚河,“綁架我,對你的計劃有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