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亞傑剛要拉開門,楚黎川斷喝一聲。
“夠了!我今天說這些,不是讓你們上演話彆離,而是讓你清楚明白,不管你和你的兒子在私底下謀劃什麼,都是一場空,到頭來害人終害己。”
苗亞傑回頭,看向楚黎川,眼底的眼淚沒有再掉下來。
“我們又做什麼了?自從......”苗亞傑吸了吸鼻子,“自從小山的事情後,我和恩寧已經握手言和,我再也沒做過什麼。”
“不要狡辯!彆以為我不知道,楚河在背後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!最近他躲著我,藏起來了!我要你把他現在給我找出來!”
楚黎川的後半句話說得狠絕,透著凜凜殺意。
苗亞傑吸了一口涼氣,“小河一向很乖,從來沒有圖謀你什麼!想要圖謀楚家家產的人是我,小河從來沒有參與過!你不要冤枉小河!”
楚黎川冷哼一聲,說道。
“我之前也以為,他無欲無求,不屑與你們為伍,可我被他騙了!在南城,他綁架恩寧,讓我無暇旁顧,幫楚連海奪取我父親的股權!還幾次三番在網上散播我和恩寧的緋聞,將恩寧推向眾矢之的,受人非議!”
“這是我知道的,我不知道的,他還不知道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!”
“如今事情敗露,他反倒躲起來當縮頭烏龜!倒不如楚山,還讓我有幾分敬佩!至少不像楚河敢做不敢當。”
苗亞傑不住搖頭,“不會的,不會的!小河不會的!小河怎麼可能綁架人!”
苗亞傑此刻害怕極了。
因為她非常清楚,恩寧在楚黎川心裡的份量有多重。
歹竹出好筍,楚連江那個濫情種,生出來一個癡情子。
一想到楚山被關在汀蘭苑將近兩個月,幾乎日日被鞭打,苗亞傑的脊背直冒冷汗。
她求救地望著楚連江,希望楚連江幫一幫楚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