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山舉起輸液杆,四下張望,“哥?你乾嘛去了?”

楚河去了樓上,重症監護室。

蘇雅現在躺在裡麵。

全身纏著紗布,像個木乃伊。

雖然她全程沒有喊一聲“疼”,安靜得像個沒有知覺的木偶,但楚河知道,她一定很疼很疼。

聽楚山說,蘇雅把他們從關押的地點救出來,到處都是追擊他們的人。

蘇雅帶他們藏在一處廢棄的倉庫中。

當時蘇雅就已受了傷,傷口一直在流血。

蘇雅是用泥土止的血。

他們在倉庫躲了一整天,蘇雅恢複了一些力氣,打算帶他們逃出去,不想雇傭兵的嗅覺很敏銳,很快又發現了他們。

還向他們開槍。

對方見蘇雅太能打,便打算殺人滅口,朝著他們丟炸彈。

蘇雅帶著他們跳入深坑,這才躲過炸彈。

他們都被摔暈了。

等醒來的時候,已經被周正和刀疤臉救下。

而蘇雅受傷嚴重。

楚山舉著輸液瓶找過來,和楚河並肩站在一起,望著裡麵的蘇雅,心疼又敬佩。

蘇雅現在在楚山心裡,就是大英雄。

“哥,她好厲害!等她好了,我要和她學功夫!不!我也要去當兵!太帥,太酷了!和電影裡的動作片一樣!子彈過來,一個翻滾就躲過去了,還會飛簷走壁!簡直帥屁了!”

楚河斜睨楚山一眼,“你在家安安分分玩遊戲,哪兒都不許去!”

“你不是嫌我整日無所事事?”

“現在不嫌了!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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