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醫又特地問了白謹,白韻秋父母的血型,雖然有可能是A型血,但白謹記得白韻秋是B型血。

法醫提取了遺骨上的數據,和恩寧池安的血液樣本進行鑒定比對。

幾個小時後,鑒定結果出來了,讓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,白韻秋棺木裡的遺骨,和恩寧池安沒有任何血緣關係。

也就是說,那副遺骨根本不是白韻秋。

“怎麼可能......怎麼可能不是我媽媽!”池安不敢置信地盯著鑒定報告。

他無法接受,拜祭多年的人,竟然不是亡母。

那又是誰?

恩寧死死抓著楚黎川的手,她的指尖兒一片冰冷,“如果不是媽媽,也就是說......當年在江邊打撈上來的遺體,也不是媽媽......可她......明明穿著媽媽的衣服......”

恩寧對彆的記憶很模糊,但她清楚記得,那件黃色波點裙,是媽媽最喜歡的裙子。

媽媽經常拿著那條裙子說,那是他們父親在情人節送給她的禮物。

也是父親送給她的最後一件禮物。

媽媽舍不得穿那條裙子,每天細心打理,可那一天,媽媽是穿著那條裙子出門的。

如果發現的屍體不是母親,又是誰把母親的衣服換到死者身上?

母親又去了哪?

楚黎川也想不通,凶手讓死者穿上白韻秋的衣服,寓意何為?

又或者他是想掩飾什麼?

而真正的白韻秋現在是生還是死?

如果白韻秋活著,二十多年為何沒有回來尋找她的一雙兒女?

隻怕生存的機會很渺茫。

那麼問題來了,白韻秋的遺體又在哪兒?

楚黎川有一個大膽的猜測,如果這副遺骨是白韻秋,而恩寧和池安不是白韻秋的孩子呢?

楚黎川讓白謹和恩寧池安再做一次親屬鑒定,確定這副遺骨確實不是白韻秋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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