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源曾經是學美術的,也做設計,難道是......
“你之前的獲獎作品,都是出自紀源之手,對吧!”恩寧的語氣裡帶著肯定。
包紅義有些喝多了,不然一定跳起來否認,他搖晃了一下腦袋,醉醺醺說,“我們是夫妻,什麼你的,我的!她的一切都是我的!”
包紅義用力拍了兩下桌子,震得碗碟叮當作響。
恩寧耐著性子,問出最後一個問題,“紀源當真不能生了?那為何她還有個女兒?你知道那個女兒是誰的嗎?”
包紅義微微抬頭,眼睛半眯,說話也大舌頭了,“我特麼知道是誰的!離婚後她就走了,不跟我聯係了!我特麼都不知道她死哪兒去了!那女兒肯定不是她的!特麼切除子宮的手術同意書,是我簽的!”
楚黎川麵對一個大酒鬼,也徹底沒了耐心,扶著恩寧起身,特地繞著包紅義出了包廂門。
楚黎川結了賬,帶著恩寧走出餐廳。
他又帶恩寧去了另外一家餐廳,想讓恩寧吃點東西。
恩寧被包紅義那滿嘴噴吐沫星子的醉態搞得倒胃口,什麼都吃不下。
心情也沉甸甸的。
紀源的子宮被摘除,肯定不能再生育,那紀雲惜是哪兒來的?
紀源收養的孩子嗎?
楚黎川見恩寧心情鬱結,故意揉亂她的長發,捏了捏她的臉頰。
“這種問題,你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通!等找到紀源,問問她不就知道了。”
楚黎川幫恩寧盛了一碗湯,“還是你懷疑紀雲惜是你姐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