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雲惜沒說話。
包小婷見自己被漠視,愈發氣惱,語氣也變得刻薄起來。
“你和那個蘇雅,李想,你們都是一路人!蘇雅是用舍身為男人的不惜性命換來楚河的青睞,李想是用偽善換來孟知冬垂青......而你......”
包小婷冷哼一聲,眼神愈發輕蔑,“先上車,後補票,把一個豪門總裁拿捏得死死的!真看不出來,你看著清清純純的,毫無心機,居然有這麼高明的手段!果然是人不可貌相!”
包小婷差點就要說,是不是恩寧給紀雲惜出的主意?
若不是恩寧現在是包小婷的老板,包小婷不想丟掉工作,而恩寧又是慕家千金,她會連帶恩寧一並看不起。
在包小婷的眼裡,那些嫁得好,擁有一個好老公的女人,都是心機深沉,用儘手段才哄住男人的心。
不像她和母親這麼傻,這麼單純,隻知道一腔赤誠,不懂調教男人的手腕,也不懂陰謀詭計把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。
包小婷說著,哼了一聲,“也對,你有一個手段那麼高明的母親,你怎麼可能單純?”
包小婷說到紀源,語氣和眼底都帶著無儘的恨意。
她從小就恨父親的前妻。
如果當初紀源和包紅義沒有離婚,母親不會遇見包紅義,不會造成她們母女淒苦悲慘的一生。
包小婷一想到她那個糟爛的家,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出生過。
她從小就知道,父親之前是個很有名氣的設計師,後來時運不濟,職場不順,父親的前妻誣陷父親出軌,故意摔倒打掉孩子離婚。
那個女人不就是看父親賺不到錢,想謀更好的出路。
一個自私勢利,隻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女人,能是什麼好人?
如果父親不是被前妻刺激得一蹶不振,就此墮落,也不會成為一個酗酒成性的酒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