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這一招!你難道不知道,現在這些檔案,電腦都有存檔?”
紀源的動作僵住,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恩寧,聲音發虛,“你......你想做什麼?你什麼意思?非要和我作對嗎?我沒有得罪過你,你就不能高抬貴手,彆再打擾我們母女的生活?”
恩寧從紀源的手裡把病曆袋拿回來,取出裡麵的病例展開,指著上麵的字問紀源。
“在雲惜出生之前,你就沒有子宮了,我想知道,雲惜的父母到底是誰?”
紀源的身子猛地一晃,一步步後退,搖著頭,臉色白得如同紙張。
“雲惜是我女兒,她是我的女兒,她就是我的孩子!我是她的媽媽,她的母親,她的父母就是我!”
紀源轉身想逃,剛轉身差點撞上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的楚黎川身上。
紀源猛地一滯,在楚黎川狠曆的目光下,心底的堅持節節敗退,彷徨地看向恩寧。
“是我收養的不行嗎?她是孤兒,我怎麼知道她父母是誰?誰規定,我不能生,不能收養一個孩子?難道連我收養一個孩子的權利也喪失了嗎?我隻是不能生了,我是受害者!我有什麼罪?”
恩寧垂眸收好手裡的病例,“把你叫出來,是想在雲惜麵前給你留最後的尊嚴!保護你們的母女情分!若你不想領這份情,讓雲惜自己去探知身世的話,隻怕你們的母女緣分該儘了!”
“你......你用雲惜威脅我!”
“不是威脅,是事實!如果是孤兒院收養,哪家孤兒院?有手續嗎?你拿什麼證明是收養的?如果不是收養,雲惜是從哪兒來的?又或者......”
恩寧抬眸,冷冷盯著紀源,眼神裡似有冰淩,鋒利的尖芒直直指著紀源,讓紀源的心頭猛地一顫。
恩寧拖著長音,一字一頓,“雲惜是你偷來的?你將麵臨坐牢。”
紀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,整個人都慌了,掌心一片潮濕,“我沒有偷!我沒偷!雲惜就是我的孩子!我就不能有個女兒嗎?憑什麼我不能有個孩子?你們不能冤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