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室裏的一眾董事麵麵相覷,雖然不知道自家總裁和沈家千金怎麽回事,但有眼力勁的人都知道不應該再待在這裏礙事了。
“額,霍總,我還有事,先走了啊。”
剛剛說話的王董事先帶頭走了,剩下的人都如驚弓之鳥一般散了。會議室裏就隻剩下沈嫿,霍廷風,吳秘書三個人。
吳秘書看了看沈嫿,又看了看霍廷風,一臉為難,有些欲言又止。
沈嫿看到吳秘書那個樣子,冷不禁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吳秘書,你先出去吧,我不會有什麽事的。”
“額,沈小姐,那我就在外麵等你,有什麽事就直接叫我好了。”
吳秘書跟了沈墨欽十幾年,也算是看著沈嫿長大的,沈墨欽一路提拔他,可以說如果沒有沈墨欽的賞識,也不會有吳秘書今天的成就。故吳秘書對沈家父女二人皆很尊敬。
“嗬,你叫沈嫿,你從三年前剛認識我就開始騙我。”霍廷風赤紅著雙眼情緒有些不穩定。
“騙你?我本名沈嫿,也叫池池,哪裏有騙你。”相對於霍廷風的激動,沈嫿倒是冷靜地顯得不近人情了。
“好,當年你為什麽要輟學,你為什麽突然一聲不吭就離開了羅馬,你為什麽連分手都不肯當麵跟我說??”
霍廷風當年被沈嫿甩了之後滿世界地找她,所有的朋友都看著他從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變得日漸消沉。
那段時間,霍廷風白天就在找沈嫿,多日來一無所獲,他甚至還低下了頭拜托當時的親戚借給他軍方的勢力,但還是下落無蹤,到了晚上,他就瘋狂酗酒,最後他的母親來羅馬看他,無數次在病房外無聲流淚,他也是為了自己的母親才勉強振作起來,但沒有人知道,這些年來他就像行屍走肉一般。
沈嫿笑了,笑得高貴而又清冷,眼角甚至滲出了幾滴淚來,